…… 岁月长河,春夏秋冬,茌苒在衣。三更醉,五更醒,钩月独窗,看倦了画窗阑干,却记不起梦中的浅斟低唱酒盏深浅。心若有所忆,思若有所托,却若无所寄,若失所依,如此良夜何?殷勤青鸟翅翼,恐也担负不起这晕染如水墨的梦之余绪作沉重吧,玉地云阶里,你好像弯弯眉的月儿,可否知良宵不眠醉客的心意?
想来,人生不可以无梦吧,梦或许是这不勘凡身灵魂的衣裳。百代光阴。天地逆旅。尘埃一粒,梦是一种演绎。个中蕴结了儿世的因缘。梦是一种指引。缠绵了几多还乡路,梦是长长夏季以白桦树为琴的风啊,让沉默中的不屈,也有了坚强笑逐颜开。梦就是-----被狼烟动地的喧哗所留下来的最后一块空地,让不眠人在月的孤独的眉眼的注视下,思绪作流风回雪的霓裳羽衣舞,星星作灯,明月作镜,自歌自吟唤来满房一室香。
“人,诗意的栖居。”这是哲人的梦,所以长略长想着,梦和诗,和那风雪中的松竹,和那海浪中的卷帘飞花的相累相忆,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吧。正如这星月作梦的绕影,诗,约等于中驾云车般的轻杨回寻,可以追回那衔了第一枚落泪橄榄已飞远去的雁,将一腔怀抱与世间本真重新对偶,送至那远逝的神圣的殿宇,让混乱不堪如千里长棚筵宴喧嚣着自家后院,在温柔金色笼罩下,激励出新的秩序,因为,诗是梦的韵脚,梦是诗的梦的源在。
大地和苍穹,人与神,是寂寞的吗?是的吧,但是当梦的云车,走上了以星月为指引的街市,走入安居的路时,一切,怎可能不激发出心悦的轰鸣?如夜的海打击沉默的岩石,把那个旧我粉碎作成喧哗飞沫,化一曲高举入云的歌!
嘈嘈切切,平平仄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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